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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8章 翻舊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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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門,白可馨上了金雅蘭的車,肖容本不想坐卞金玉的車,但她更厭惡跟白可馨坐一塊兒,無法之中,只得鉆進了卞金玉的那輛車,福伯也跟著坐了出來。:/車子啟動,福伯見肖容一臉的不高興,安慰道:“閨女,放心吧,金總她就只問問狀況而已!”

肖容沖他勉強笑了笑。

很快到了卞家,幾人下了車,奶娘等在門房那兒,一臉的擔心,但由於有金雅蘭在場,也沒敢問卞金玉和肖容詳細狀況。

進了裏院,金雅蘭走在最前面,白可馨緊跟在她身後,卞金玉本來走在白可馨的前面,走著走著,卻落在前面與肖容走在一同。

“等會兒在我媽面前,你可別瞎說!”他叮囑肖容道。

“我能瞎說你什麽?”肖容瞪他一眼,沒好氣說道。

“你別這麽兇,”卞金玉不高興說道:“我還不是怕我媽不準賠你家錢麽?”

他低頭看了看走在前面的金雅蘭和白可馨,壓低了聲響,說道:“我媽那個人,最厭惡別人自以為是跟她頂嘴,她問什麽你就老實答什麽,記住你少說多看,知道嗎?”

肖容一聽,又惱了,說道:“你惹出些事來,害得我家平白受災,莫非還想賴帳不成?”

“誰說要賴帳了?”卞金玉煩躁說道:“哎呀,懶得跟你說了,你本人小心說話就是!”說完,他不再理肖容,緊趕兩步,走到前面去了。

四人離開正屋的大廳,此時天色已晚。卞家燈光大放,大廳內也是燈光璀璨。

剛才肖容出去得急,並沒有留心這大廳的陳設,只覺豪華氣度,此時燈光芒映下,又是不一樣。

大廳極大。正上方一大串晶瑩剔透的豪華玻璃晶燈。頂上四邊四角有各式各樣各顏色燈,四壁也是小巧精致的壁燈,廳內各種家具擺設自不用說,都彰顯著一種大氣富貴。

金雅蘭帶著三個孩子在廳中會客沙發上坐了上去。她本人坐了主位,白可馨在她對面的沙發上靠左邊坐了上去,卞金玉看了看。坐在了隔她較遠的沙發靠左邊。

肖容走在最後,一看他二人一個占了左邊,一個占了左邊。她既不想挨近卞金玉坐,更不想挨著白可馨,若去坐中間,又與金雅蘭正面相對,仿佛她才是應該聽訓的人似的,因此她就幹脆站在一邊並不落坐。

金雅蘭看了看她,淡淡說道:“坐吧!”

“這事次要由他二人的矛盾和猜疑惹起。我是無辜受牽連,你問清楚他們就是了!”肖容不驕不躁答道:“我只等著協商賠償事宜即可。不坐也不妨。”

金雅蘭一聽,不由又打量了這小姑娘一眼,心裏暗暗詫異:這小丫頭真是兇猛,兩句話便將本人撇得幹幹凈凈了!

她面上不動聲色,轉頭嚴峻吩咐卞金玉道:“你坐中間一點兒!”

卞金玉不情不願地挪了挪身子,金雅蘭也不叫肖容坐,見卞金玉坐好,便末尾問話。

“說吧,怎樣回事?”她嚴肅問本人兒子道。

“就那麽回事兒唄!”卞金玉一臉的不在乎,懶懶說道:“由於肖容跟奶娘冶病,我送了些奶娘做的桂花糖給肖容,被白可馨撞見了,於是就誤解了,明天下午,白可馨做出了陷害我兄弟的事情,所以我就跟她絕交了,於是她就怨恨肖容,上她家砸東西去了。”

金雅蘭一聽,又看了肖容一眼,心想,原來她就是給奶娘治病的那個小丫頭!前幾天她就聽說奶娘的肥胖病正被一個小姑娘醫著,效果還不錯,她還沒想到是她,怪不得自家兒子要處處維護著她了。

金雅蘭正想著,福伯扶著奶娘趕進廳來。

“金總,肖容是個好閨女,你得好好問問,別讓她受冤枉!”奶娘還沒有落坐,便幫肖容求起情來。

“我會問清楚的,奶娘你坐吧!”金雅蘭點點頭說道。

奶娘挨著卞金玉在沙發上坐了起來,又淺笑著對肖容說道:“來,閨女,坐上去漸漸說,金總她會秉公處理的!”

金雅蘭又不免詫異,奶娘和福伯跟了她十幾年,她是了解這對夫婦的,兩人都是老實勤勞,循規倒矩之人,不會耍什麽手腕心眼兒,所以他兩人對肖容如此關愛,便是發自肺腑,沒有一點兒摻假了。

見肖容在奶娘身邊坐了上去,福伯也在她身邊坐了上去,還拍拍她的手,暗示她別怕。

她想:想是這小丫頭跟奶娘治病,跟他們有了感情了。看來明天這事,真不能馬虎了事了!她看向白可馨,問道:“可馨,金玉所說是不是都失實?”

不斷從見到金雅蘭那一刻起,白可馨都在想著托詞,此刻被問,她便不慌不忙地說道:“金玉哥所說有的對,有的不對!”

“我哪裏說得不對了?”卞金玉在一旁憤慨插話說道。

“清者自清,你著急什麽?讓可馨把話說完!”金雅蘭瞪了兒子一眼,說道:“從如今末尾,別人說話,誰也不許插嘴!”

卞金玉賭氣地將身子往後一躺,翻了個白眼,不理人了!

“那……可馨你說說哪裏對,哪裏不對?”金雅蘭看向白可馨道。

白可馨說道:“阿姨,我本與金玉哥好好兒的,可自從這個肖容讀初一跟我們一個學校後,她便處心積慮接近金玉哥。末尾是翻你們家院墻偷看金玉哥,後來又假意跟奶娘治病接近金玉哥,成心制造時機偷偷約金玉哥見面,讓我誤解!”

說到這裏,白可馨眼淚汪汪起來,仿佛遭到天大冤枉似的,說道:“而且她還變態地跟蹤我,偷偷錄下我的話,應用我的無意之過,讓金玉哥厭惡我,不幸金玉哥還蒙在鼓裏,我也曾跟她實際過,可她卻不聽……”

說著說著,白可馨末尾小聲地啜泣起來:“阿姨,你也知道,我跟金玉哥是真心腸好,金玉哥很優秀,學校那麽多女孩子跟他好,我也沒有什麽,我就怕某些心術不正的人,貪慕你們家名利,誘惑金玉哥做出什麽不好的事來,到時追悔莫及,所以我才著急,帶著人上了她家打砸,給她個經驗!”

肖容後來並沒有想到白可馨會將鋒芒指向她,她以為她會小女兒神態地向金雅蘭傾吐卞金玉的不是,可沒想到她還是低估了白可馨。

當白可馨說是她處心積慮接近卞金玉時,她很憤慨,真想沖上去給她一巴掌,但聽著聽著,見她又惺惺作態,她反而鎮定上去。

正如金總所說,清者自清,濁者自濁,她就不置信她白可馨能將白的說成黑的了,所以不斷她都淡定地聽著。

對於肖容的鎮定,金雅蘭又是詫異又是獵奇,她想,這小丫頭要不是腹黑到極點,便是真的黑暗正大,坦蕩蕩了。

等白可馨說完,她便刻不容緩問肖容道:“剛才你說這事兒與你有關,但可馨說這事就由你惹起,你可有什麽話要說?”

肖容這才冷笑了一聲,說道:“白同窗帶著人在我家砸東西時,我也奇異了,心想這人被男冤家甩了怎樣不去找他,來找我作什麽?如今我總算是明白了,原來她這人有臆想癥!”

說到這裏,她站起身,走到沙發那頭,在卞金玉和白可馨之間的空隙坐了上去,直視著白可馨,問道:“暑假的時分,我是翻過院墻,可那次明明就是為了采桂花樹上的菟絲子,我承認我不對,不問自取,活該倒黴被人發現,但我更倒黴的是在樹上撞見你二人欲行那茍且之事,而且我還不明就裏地從樹上上去想協助你,結果反而壞了你二人的壞事!白同窗,你說是不是?”

白可馨沒想到她會當著金雅蘭的面倒出老帳,一時驚慌,答不上話來,只躲避著她的目光答道:“你……什麽茍且之事,你別胡說!”

“我胡說?”肖容冷笑一聲,轉過頭來,問卞金玉道:“你說說,我是不是胡說?”

卞金玉也沒有料到她會說出暑假裏那麽隱密的事來,而且他媽還在場,登時尷尬不已,紅著臉說道:“咳,咳……你扯那些有和沒有的事幹什麽?說正事吧!”

白可馨一聽卞金玉不想承認,便壯了膽子,說道:“肖容,你別編造些無事生非的事了,就承認你是候偷窺金玉哥吧!”

福伯在一旁聽了,說道:“提起假期,我倒也想了起來,暑假裏是有那麽一天,玉哥兒和白可馨躲在大少爺的房裏不知幹什麽,外面還傳出奇異的聲響,就是那種淫……”

頓了頓,福伯措詞說道:“就是那種不安康光碟的聲響,我覺得奇異,由於我明明看見大少爺回來一趟就出去了,怎樣屋裏還有聲響,於是我就敲了敲門,誰知卻是玉哥兒和白可馨在外面,他們二人看見我便出去了,我進了屋見什麽也沒有,便關了門也下樓了,正看見玉哥兒和白可馨朝小樹林那邊去,我想起末尾少爺說屋裏熱,心想他們定是過去乘涼,便也沒有在意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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